誤打誤撞之下,為剛完成的「香港獨立電影節」寫了兩部中國獨立電影介紹,其中一部胡力夫的《朝來寒雨晚來風》,圍繞著一單「夏俊峰案」,本身未聽過這案件,當時看完《朝》一片也不覺是一件很重大的案件,畢竟中國每日也發生無數重大奇情。到近來火熱得很的伊能靜也在微博談及這案子,才知原來電影中的案子也有很多人關注。
雖然我對這案子沒多認識,但無損《朝來寒雨晚來風》的震憾。戲中的主角就是夏俊峰的父母,全片大部份時間就是發生在他們的房子,他們坐著談兒子一談就可能十多分鐘,一鏡過,下一鏡他們就換了另一個坐姿或位置,又談十分鐘,不停的談,案情又談,兒時回憶又談。
雖然我對這案子沒多認識,但無損《朝來寒雨晚來風》的震憾。戲中的主角就是夏俊峰的父母,全片大部份時間就是發生在他們的房子,他們坐著談兒子一談就可能十多分鐘,一鏡過,下一鏡他們就換了另一個坐姿或位置,又談十分鐘,不停的談,案情又談,兒時回憶又談。
困在一間房,十分鐘長鏡頭一鏡過,想起一部經典電影,就是Chantal Akerman的200分鐘名作《Jeanne Dielman, 23 quai du Commerce, 1080 Bruxelles》(1975)。Chantal Akerman以長鏡頭、房間和極端的幾何平衝來描繪主婦刻版生活的壓抑和苦悶,《朝》同樣用上長鏡頭加上老夫婦不停的自怨自艾營造叫人窒息的冤苦。
而那老夫婦有時一前一後的坐在床上,那個構圖巧合的跟《東京物語》中的笠智眾和東山千榮子有點類似,兩對老夫婦都是無奈,但現實世界的那對卻面對著超現實的無奈。《朝》的結局是新一天的早上,丈夫走上街上當清潔工,太太則不能自控的跪求神佛,胡力夫從「夏俊峰案」所捕捉的,是制度和事件本身以外,荒謬所蔓延到的日常百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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