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以為我是什麼窮鬼背包客,我到巴黎是有備而來,帶足現金信用卡打算安排個下午時間,看完Edward Hopper就買舗勁!! 怎知當日出發走到地鐵站前,竟發現口袋只有30歐羅再多一點。
我到巴黎是有備而來,可是我主要放錢的銀包和信用卡都不小心留在我前一天穿的那件中山裝(!!)。其實回朋友家的路途也只需十多分鐘,來回半個小時,但想起花錢和不花錢其實兩者都是我的強項,30歐羅在巴黎過一天,我相信可以過得好自在。
我到巴黎是有備而來,可是我主要放錢的銀包和信用卡都不小心留在我前一天穿的那件中山裝(!!)。其實回朋友家的路途也只需十多分鐘,來回半個小時,但想起花錢和不花錢其實兩者都是我的強項,30歐羅在巴黎過一天,我相信可以過得好自在。
30歐羅多一點,即港幣300多元,當然算不上充裕,但在巴黎要過一天也本應不是難事,如果你只是走走逛逛,而不是同一天要去Edward Hopper展。 Edward Hopper的入場費沒記錯是12歐羅,加上來回巴黎市內的地鐵票,我已洗掉了口袋一半的錢。
可幸的是,Edward Hopper展也花了我幾乎半日的時間,晨早在寒冷室外先排隊等了兩小時,再在場館內看了兩小時。口袋內輕若鴻毛的那些零錢,那種若有若無的輕盈,讓我在眼花瞧亂各式Edward Hopper紀念品前,依然有種處之泰然的出世之感。
步出Edward Hopper展場館Grand Palais,那已是站立超過4個多小時的我,在塞納河畔香樹麗舍大街交界,一望無際的廣場,五光十色的咖啡座和餐廳,何處可以容下口袋還有十多歐羅、正有餓意的我呢?真的沒有這種地方,唯有繼續行。
走到協和廣場附近,有不少香港遊客拍照;再到Jardine des Tuleries,冬天時再不見遊人坐在那水池旁如無所事事。再穿過Rue de Rivoli,一條豪華如廣東道的大街,然後到了Rue Saint-Honore,由於跟本港聖安娜餅店同名,有種莫名的親切感。終於在Rue Saint-Honore找到一間貌似馬莎的超級市場,買了一個5至6歐羅的肉卷來吃,那味道就如你在City Super用5、60港元買的沙律或三文治,滿口也是物非所值的味道。
解決了飢餓感之後,我下午的行程由原定的胡亂購物改為胡亂行走。走過了豪華的大劇院,法新社的辦公室,一座完全被藝術家佔據了的大樓,還有晚上到了免費的猶太大屠殺紀念館,那重重深鎖,守衛森嚴之地我覺得記是載著仇恨之地,若數到戰後的紀念館,廣島的那個我覺得好多了。
步出大屠殺紀念館,路過一麵包店,想起在這裡還沒吃過平日喜歡的牛角飽。他們包裝牛角飽的方式很有趣,一張紙對摺卷住牛角飽的中間,會露出牛角的兩邊,在街上拿著那個模樣也幾有幾有趣。口袋只有三十歐羅的一天,就是啃著不太新鮮但依然香脆的牛角飽就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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