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叫Cleo,但她的真名應是Florence,最少她內心較喜歡Florence這名字,Florence代表花的香氣,那個她在公園剛認識的新朋友說。
他們走上同一架巴士,巴士走過一個名為「意大利」的小廣場,Florence,他跟她說那就是屬於你的廣場,還伸手出窗邊摘她一朵路邊花。
究竟如何用公園內樹木的拉丁名字來調情呢? 究竟巴士走過的那棵樹叫什麼、或不叫什麼名字,對他們來說有何不同的悸動呢? 當他們久不久談起樹,才發覺,身處的醫院其實也幾可愛,已忘了來這裡其實是為了一個可能是絕症的報告結果。到最後才發現,那病的名字是什麼,也不緊要。
電影中,Cleo說過為何不用當今流行的人物,來為街道的名字命名呢? Cleo提議Piaf、Bardot、Azanovour,當中Piaf在60年代就離世了,Bardot和Azanovour已是舊時流行的名字,但當Cleo提起他們名字時的那份得意洋洋,猶如她在的士上聽到自己唱的歌一樣,那樣有關名字的電影樂趣,依然是很巴黎,但現在已很少人能如此輕鬆開這樣的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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