睽違多年,井上雄彥終於完成了他一個一早寫好結局的故事。電影中,除了櫻木花道之外,每個人內心都有一道或多或少的心魔,那道心魔就像山王隊的壓逼防守,是眼前的一道大牆,是踰越不到的巨人,你怎樣做也不能把球傳出去;而籃球本質就是這樣的運動,眼前的總是跟自己擔當相同位置、嘗試跟自己相同步伐和眼神的人,彷彿就像跟自己對賽。
相當普遍的悲劇,哥哥釣魚後就不回家了,並活在母親忍不住回望的錄影帶片段中。這個相當陳腔濫調的設定,卻特別教我想起大林宣彥改篇赤川次郎的作品《二人(ふたり)》(1991),都是剩下一個人如何活出兩個生命的作品。但《The First Slam Dunk》並沒有太多舖陳或後補宮城心理或球技如何成長變化,宮城搖身一變已經是站在場上的一員,背後故事就盡在運動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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