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修平的《狂舞派》,道出了我對於香港某些感覺。我有時會去看看香港樂隊的音樂會,久不久會遇上一些好驚人地精彩、獨一無二的演出,而當中可能看著他們演出的只有疏疏落落十多個人,而又有一半會是樂隊成員的朋友。你只要走出那間livehouse,你不會在日常生活中聽到那些教你精彩的名字,去睇一次live就好似去左完全第二個國度一樣。《狂舞派》就是這樣的國度,我在日常生活中是完全不能想像香港是有這樣熱誠的舞者。
舞林就如武林,舞功就如武功,《狂舞派》將街舞和太極帶來一個叫人興奮的融合。街舞叫年輕人狂呼,太極舞同樣叫師奶拍掌,與其說《狂舞派》連合了當中技巧上的類同,倒不如說是單純的歡欣和喜悅將二者融合起來。
喜悅的背後是付出,《狂舞派》用了很大篇幅道出跳舞之樂和精彩,但更簡短、直接和殘酷地道出背後所要負的付出。成功的商人是懂得問回報多少,《狂舞派》之成功,是只問你能付出幾多。
喜悅的背後是付出,《狂舞派》用了很大篇幅道出跳舞之樂和精彩,但更簡短、直接和殘酷地道出背後所要負的付出。成功的商人是懂得問回報多少,《狂舞派》之成功,是只問你能付出幾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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