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經去過台灣三次,一次去台北、花蓮,一次去高雄,最後一次去過金門。第一次去台北和花蓮的時候,已對當地滿天神佛印像頗為深刻,龍山寺的電子指示、如醫院般的一條龍服務窗務式,到今天想起依然深刻。後來,讀李清志有關台灣奇形建築的文章,對台灣寺廟之多和奇更開了眼界;而黃明川的《破輪胎》更觀察到,台灣是自解嚴的時候,各地豎立政治人物銅像時,同時也建多了很多寺廟佛像,明顯,那些佛像是台灣一種失落後的心靈寄托。
《破輪胎》中有沉迷於拍紀錄片的男主角,和自覺愛男友所拍的黑白照更多於男友本身的女主角,他們的沉迷可算為對應著戲中描寫人民對神像的沉溺和祟拜。而男女主角所沉迷的都是一些有附帶記錄、記憶的藝術媒介,而拍攝的多牽涉各種工程,亦明顯是一種對環境不斷變遷的反動,而《破輪胎》更將當中的反動,提昇到不能自拔的一面。
還記得電影開始時,還未認清那裸女,聽到教外「砰」的一聲,就閃出了電影字幕,我不期然想起了譚家明的《愛殺》,雖然《破輪胎》比起《愛殺》來說,輕鬆不少,但隱隱約約所捕捉的四周卻仿似是未爆的炸彈,當他們失去了對相片、紀錄片和神像的熱情,那會是怎樣一回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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