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4月14日 星期日

Jafar Panahi -《The Circle》




記得大學做女性主義功課的時候,我選了德國電影《疾走娜拉》,我認為疾走中的娜拉代表著女性逃離父權社會的慾望,3個結局之中最後貌似勝利的結局,卻全憑運氣使然,亦反影出女性依然不能主導大局的潛規則。

由當時到今日,我都認為自己的想法係有點勉強,因為《疾走娜拉》在男女關係的著墨近乎沒有。但在伊朗導演Jafar Panahi的《The Circle》,那些不斷奔跑逃避的伊朗女子,在我內心卻不其然呼應著拼命地走、一頭紅髮的蘿拉。



The Circle》中這些女人,因為各種理由沒有了丈夫或父兄依傍,在伊朗社會變成只可拼命逃跑的羔羊。沒有丈夫或父兄,有了身孕而沒有權利去墮胎,流離失所亦沒有權利住旅館,連購巴士車票也要搖尾乞憐的,因為未婚非學生女子不能單獨坐巴士。

《疾走娜拉》將差不多的情節重覆三次,《The Circle》有著差不多的想法和智慧,但Jafar Panahi無論在技巧上和社會覆蓋面上,都比《疾走娜拉》有深度得多。戲中沒有一個正式的女主角,她們都因著自己所遇的問題不斷地逃跑,當問題去到無可挽救的死胡同之前,會跟另一名女主角接力捕上,觀眾看到另一女性悲劇故事的開始。

電影名為《The Circle》,我們可以看到不同女主角在樓梯或相同的路徑跑來跑去,這是伊朗女性悲劇的循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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