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ou Ain't
Seen Nothing Yet》,預感過的一天終於來了,畢竟跟阿倫雷奈認識了這麼久,他這事先張揚的喪禮,我又怎能不出席呢? 怎知,觀影當刻正值八號風球,戲中走到導演大宅前,大宅門外同樣刮起了大風。
很多我熟悉的朋友,也出席了《You
Ain't Seen Nothing Yet》這場事先張揚的喪禮。阿倫雷奈給了Michel Piccoli一個大面子,他進入大宅之時,眾人也走前跟他擁抱,我幾乎也想過走上螢幕前面跟他打過招呼。
我去看《You Ain't
Seen Nothing Yet》之前,特意看一部阿倫雷奈的舊作、1984年的《Love unto
Waste》,我視《Love unto
Waste》為出席葬體之預習課。碰巧兩部電影之主角都是Sabine Azéma和Pierre Arditi,我其實不大喜歡Sabine Azéma的演出,她好像愛得太過肉緊、太過辛苦。Pierre Arditi、以及眾人之角色其實需要作返老還童的演出,但阿倫雷奈已滿足於他們青春不再的無奈。
我們以為要出席葬體,死者卻原來還活生生;當我們要離場的時候,他卻隨終幕投湖而死。究竟阿倫雷奈這個終局又多少是反映他本人內心的寫照呢? 我不敢多想,因為我不想去可憐一個認識了這麼久的人、不想去可憐一個曾經創作多部經典改變自己生命的人。但想到那個結局,確有種若不能在現實中了結自己,最少請容我在電影中跟自己作個了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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