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足立美術館的那個早上,天下起微微雨來,在去美術館途中的巴士上,讓我想起了多年前於京都所住的Hostel中於走廊所貼的一則告示,就是有關下雨天時該去那些景點,其中一項就是日本庭園,告示說日本庭園於下雨時份會展現出一份獨特的美麗。我就是帶著這份記憶,來到號稱擁有日本第一園景的足立美術館。
足立美術館稱得上是一個大觀園,遊人屢屢就在大玻璃前停下來,如觀看水族館般觀看偌大的園景,但這正正是我不滿意足立美術館的地方,因為園景雖美卻不能入內走走,感覺不是味兒,是故我更愛東京的六義園和京都的銀閣寺庭園,尤其當日到銀閣寺時同是下雨天,確是感到庭園在雨中確有微妙不同之處,一言難盡;但於足立美術館卻是聽到水聲,隔著玻璃卻欠一點自然生氣,實是可惜。
我雖不大愛其庭園,但當日美術館的展覽卻是精彩絕倫,我遇上的是兩大明治時期日本畫家、橫山大觀和竹內栖鳳之展覽,當時展覽之名稱就是「大觀 v 栖鳳」,很有東邪西毒武林高手過招的味道。展覽將兩位大師作畫題材或風格類同的畫作一對一對的並排展出,安排很有心思,當中展覽中央一對橫山大觀的紅葉和竹內栖鳳的雪掛一紅一白超大型屏風畫,更是所有人目光所在,是藝術和官能的同時震憾。而館內更另有一橫山大觀的專門展館,能一次過盡看同一名大師這麼多的作品,亦是機會非常難得,而且橫山大觀作品隨年紀有著不同意境,確是一番獨特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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