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滅絕天使》中的羊,處身於荒誕之下
還是由教我意到甚麼是「電影」的那一部電影談起吧。高達的《週末》(Weekend,1967)中,有一堆廢車,但一個剪接過後,卻全變了羊群。這一幕某程度上對我來說,代表著甚是電影︰電影就是能把車變成羊,這是電影才有的魔法。
談起電影中的羊,一定要談起布紐爾的《滅絕天使》(The Exterminating Angel,1962),一間不能離開的大屋,餐桌下有幾隻比存在主義更有存在感的羊;華妲的《無家無法》(Vagabond,1985),牧羊農作代表一種折衷或者妥協的生活,跟女主角Marie的公路流徙是完全相對,但傳統的牧羊本應是到處流徙的。
談起電影中的羊,一定要談起布紐爾的《滅絕天使》(The Exterminating Angel,1962),一間不能離開的大屋,餐桌下有幾隻比存在主義更有存在感的羊;華妲的《無家無法》(Vagabond,1985),牧羊農作代表一種折衷或者妥協的生活,跟女主角Marie的公路流徙是完全相對,但傳統的牧羊本應是到處流徙的。
狄西達的《奧哥索洛的山賊》(Bandits
of Orgosolo,1961),是我看過最有詩意而殘酷的大自然畫面,看著一批羊群繫著搖鈴在山谷中步向必然的死亡,但牠們的死亡是我經歷過最難承受的突然;而今天於藝術中心放映、有導演Gaston Kabore親臨現場的《無聲的野地童年》 (God’s Gift,1983),那個突然失聲的布基納法索少年,每天與羊為伴,無人知道他的內心世界,但那些羊和那些無人知道的故事,還有那些可能以羊為聽眾的笛聲,一直陪伴他滿足地生活。
羊在罪與罰之間,《奧哥索洛的山賊》